第一次去北()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()觉得北京什么()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(rú )果不说(shuō )这是北(bě()i )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()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()景色也留不住(zhù )我逛到(dào )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()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()个饺子比馒头()还大。
后来大年三十的(de )时候,我在上(shàng )海,一个朋友打()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,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()己失控撞了护栏。朋友当时语气颤抖,尤其是他(tā )说()到那(nà )个赛欧(ōu )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()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()球的时候,激动()得发誓以后在(zài )街上再(zài )也不超(chāo )过一百(bǎi )二十()。
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有()一次我为了写()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()(gè )大人物(wù )一起吃(chī )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()阵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()给扣在徐汇区()了,估计得扣一(yī )段时间(jiān ),你能(néng )不能想(xiǎng )个什么()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?
那个时候我()们都希望可以()天降奇雨,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,可能是()负(fù )责此事(shì )的人和(hé )气象台有很深来往,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()续十天出太阳,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。
阿超则依旧开()白色枪骑兵四代,并且从香港运来改(gǎi )装件增(zēng )加动力(lì )。每天驾()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。
年少的时候()常常想能开一()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()上(shàng )慢慢,可是现(xiàn )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。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()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,而有自己喜欢的姑()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,有(yǒu )敞篷的(de )车和自(zì )己喜欢的姑()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。然后随着时间()过去,这样的冲()动也越来越少,不像上学的时候,觉得可以为(wéi )一个()姑(gū )娘付出(chū )一切——对了,甚至还有生命。
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(),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。大家觉得还是车()好,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(quán ),比如(rú )车子不(bú )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()找到新主人了;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()花半个钟头给()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;不会在你有需要(yào )的时()候(hòu )对你说(shuō )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()性;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()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;不会在你(nǐ )激烈操(cāo )控的时(shí )候产生()诸如侧滑等问题;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()颜色否则不上()街;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()够润滑(huá );不会(huì )在你不(bú )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。而你需()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,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()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,换个机油滤清器(qì ),汽油(yóu )滤清器(qì ),空()气滤清器,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,三万公里换避震()刹车油,四万公()里换刹车片,检查刹车碟,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(chē() )鼓,八(bā )万公里(lǐ )换轮胎,十万公里二手卖掉。
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()塔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,听说这里可以改车,兴()奋得不得了,说:你看我(wǒ )这车能(néng )改成什(shí )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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